一把甩了她的手腕,她心里分愤怒到了极点,她没有任何言语,转身走出了钟壹宫,她心里一遍遍的想着孟洄临死前的话。
娈男……不是皇上……
她是知道这个东西的,是皇家养的东西,就像帝上曾今养了娈女,而段景延竟然养了娈男。
姜瑶想到这里顿时浑身发寒,他向着段景延用娈男来对待自己,心里就一阵阵的恶寒,她抑制不住的恶心,进了太医院,当着张炎的面配着草药。
“娘娘,您这是做什么?是红花……娘娘,您这要滑胎做什么……”
姜瑶连称量都没有,全部扔进药锅中,然后倒入水就熬煮,丝毫不顾及张炎在一旁的询问,而张炎此时畏惧极了,立刻差人去请了云袖。
他越是瞧着姜瑶越是觉得有大事要发生,他已经极了的再劝姜瑶,可是没有任何的用处。
熬了半个时辰,姜瑶倒入瓷碗中,端着就走了出去,那一路上她心里一遍遍的回想着。与段景延在北暝相识的美好,那墓穴里飘逸的男子,那对她充满情意的男子。
如今变了模样,当她走到璟贤宫的时候,站阿紫宫门就听见,里面段景延的说话声音,那么的温文尔雅,那么的柔情似水。
“清儿,你这一胎想要皇子还是公主?”
“清儿什么都喜欢,只要是皇上的,清儿就喜欢。”
段景延将婉贵妃往怀来一揽,姜瑶冷笑一声,丝毫没有迟疑的走了进去,站在庭院内道着:“想着皇后如今要将养身子,身子里寒性大,不宜养胎,还是喝了这碗参汤吧。”
婉贵妃略带着迟疑,而段景延则是无所谓,看也不看姜瑶一眼,断了药碗对着婉贵妃道:“这姜昭仪的医术师传慕容宸,想必定让清儿的这一胎安安稳稳的。”
此时的婉贵妃还想说着什么,可是瞧着段景延也让他喝,又觉得学医之人,不会害人,于是接过药碗一饮而尽。
姜瑶深吸一口气,眸子缓缓的闭上,只见不多时,耳边便想起来婉贵妃痛苦的呻吟声,还有段景延的嘶喊声:“姜瑶!你做了什么!”
“娈男的孩子怀着有什么好,再说婉贵妃就算再保胎也出不了三个月,还不如现在一了百了。”
她嘴角带着疯狂的笑意,她知道帝上就在自己的身体里,可是她尝试着唤醒却无济于事。
就在她在婉贵妃痛苦的哀嚎中,睁开眼睛的时候,顿时脸上被狠狠的打了一巴掌,而打的人,正是一声玄衣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