眉心,剑上爆发出来的炽热,让他的脑袋焦化成黑炭。
宁希被人刺杀、毁家、掳走童子,心里很不爽,想打死柳阳,让自己痛快痛快。
梅浪却捷足先登了。
宁希干脆把吉祥赌馆给抄了,来弥补心里的不爽,结果只找到三万朋铜贝和赌坊的房契。
“这地方可以用来开家饭馆。”宁希琢磨着找一个靠谱的人,培养成厨子。
只要饭馆开起来,以后也算有了固定收入。
“云空妖道,滚出来……”宁希让人摘了吉祥赌坊的牌子,正琢磨着找谁来开饭馆时,屋外传来一道道愤怒的声音。
他与柳阳的事刚解决,又冒出新的麻烦。
这让宁希很恼火,他是跟龙江镇八字不合吗,就不能让他过几天安生日子。
走出赌坊,整条街上人山人海,少说也有五六千人,这些人都满脸痛恨的望着宁希。
“范夫人那么好的人,你这个杀千刀的妖道,怎么能那么对她,你不得好死!”
“人面兽心的畜生,你就不是人!”
“跪下受戮吧!”
……
“给我闭嘴!”宁希张嘴一喝,声如惊雷,震得眼前数千人脑袋嗡嗡,一时说不出话来。
宁希霸气侧漏,一身威势爆发开来,镇压住众人,指着领头的人,道:“你是何人,发生了什么事,一一道来。”
“我是范崇明的侄子范武文,”范武文一时心神为宁希所夺,老老实实的回答,“昨夜,你潜入我大伯母的卧室,污其清白,割其舌头,刺了她足足四十多刀,血流了一床,她双眼瞪大,死不瞑目。”
范武文,一个二十一岁的青年,说到这儿嚎啕大哭起来:“我没能保护好大伯母,让她死的惨不忍睹,我对不起大伯的苦心栽培,我该死,我该死……”
他是深深地自责、愧疚,这种情感像一条毒蛇折磨着他,他疯狂抽起自己的耳光来。
宁希抬手拦下他,道:“你又是如何确定,凶手是我?”
“我大伯母外厢房的丫环,半夜曾听我大伯母喊过你的道号,那声音里还带着怒气。因此,她特意进屋查看,却没有任何异状,这也只有你这种有道行在身的人才能做到。”范武文理所应当的道。
宁希收起威压,道:“范杨氏非我所杀。”
“妖道,证据确凿,你还想抵赖。”
“范夫人乐善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