强暴当堂与长辈兼恩主对怼,虽然让各大家族、并州太守不喜,可这名声却也闯了出来。
众人一见王允起身,看向王龚的神色也皆是皱眉不已,他们想不明白,王允如此不知轻重的人,王龚怎么还把他带了过来?
王龚心下却苦涩连连,家族利益又哪里是一句话可以说得清楚的?内廷宦官如此贪婪,不还是有无数家族出现在十常侍家门前?只要对家族有利,那王球就是任用内廷门人的路佛又如何?
王允不被并州各家族、太守所喜,但却被刺史邓盛看中,继而被朝堂三公看中,此时王家已经被外廷文武抛弃,王龚也只能期望借助王允的关系,缓和,或是让朝廷大佬们伸手相助。
各家不明所以,王龚又不能当堂解释了清楚,但他见到王允起身站起时,心脏没由来的就是一阵狂跳,唯恐二愣子侄儿又惹出什么祸端。
王龚心惊肉跳,太守张懿却心下大喜,他不怕有人开口,就怕所有人都低眉垂目。
只见王允面无表情向张懿抱拳一礼,开口道:“屠家小儿年仅十二三,一纨绔无知小儿而已,太守大人不用太过担心。”
张懿一愣,心下又生起不悦来,面上却无任何异样,点头笑道:“子师所言不错,屠家小儿竟在阴馆县城下与数百人赤膊打斗,虽有勇力却是个无脑莽夫,只是只是那史侯龙旗”
即便是恼怒张懿的王龚,听了这话语也不由微微点头,一屠家小儿算不得什么,关键是那龙旗背后的人。
王允眉头微皱了下,他是皇帝身边侍御使,自是知道何辅的“不孝”名声,虽未见过面,却本能的厌恶、不喜。
心下厌恶不喜,面上却无任何异样,王允又抱拳说道:“史侯龙旗本就已经触犯了我朝律法,王某也必会与朝廷清正大臣弹劾阉党私授国器权杖大罪!”
众人眉头更是皱起,他们不想听这些,现在就算把小混蛋大卸八块又如何?
令狐炎皱眉不喜道:“此处都是名望宿老,子师还不坐下?”
令狐炎开口,王龚心下大惊,正待冷脸训斥,王允却向冷脸的令狐炎抱拳一礼。
“屠家小儿带着逃入雁门郡数千百姓前来,阴馆县内就没了因粮食不足而动荡之事,我王家必深陷险境,而诸位也不得不向阉党低头”
“子师还不住口!”
王龚大惊,再顾不得其他,连忙出口阻止,可他又哪里阻止得了?
王允看着不少恼怒站起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