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这并不能平息匈奴左部的怨恨,也因此,那羌渠对咱们用钱粮、布匹购买马匹也因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期望用钱粮平息美稷动荡。”
说到此处,周万平神色郑重道:“大兄也知朝廷宦官之事,若近万战马、骡子留于上党,也必被他人夺取,故而骡、马皆留于汾阳暂养,虽然咱们可以用些钱粮雇佣人手养马,此事还须大兄仔细处置。”
何辅一阵沉默,点头道:“此事我已知晓,两千万钱或许能买下了使匈奴中郎将也不一定。”
周万平一愣,随即明白了怎么回事,点头笑道:“大兄做了使匈奴中郎将自然最好,兄弟们早就想着封侯拜相、建功立业了。”
“呵呵”
何辅不由一笑,抬腿跳动了两下,又左右扭动一阵,并未发觉甲胄有松动脱落迹象,这才很是拍了两下周万平肩膀。
“若不能跟着大兄封侯拜相、建功立业,你们是不是就没了我这大兄?”
周万平一愣,正待开口解释,何辅却叹气一声。
“想要封侯拜相并无过错,家国天下家在前,人之常情尔,即便你们有自立心思,大兄也不会怪罪,当然了,你们是先生教出的学生,大兄根本不信你们会自立反叛。”
何辅再次拍了拍周万平肩头,笑道:“若两千万钱果真买下了使匈奴中郎将,四弟会与大兄一同前往河西郡,三弟的担子会重些,渤海、雒阳都要由三弟管照着。”
周万平郑重道:“大兄放心,三弟会仔细看守着家院。”
“嗯。一起吧。”
何辅不再多言,按刀大步走出屋舍,正见刘辩一身黑金圆领袍衫,头戴镶金暖玉小梁冠腰束金丝玉带,站在面前还真是个俊俏公子哥儿。
一般孩童五岁前都是小秃头,甭管男娃女娃都是小秃头,主要是为了避免虱子寄生虫,但只要勤洗头、讲卫生就能避免虱子寄生,刘辩算是何辅亲手养大的,头上也足以佩戴个小梁冠。
何辅又一次询问阿娘孙氏,见她摇头拒绝,他也不再多言,怀抱着刘辩大步走出低矮院墙,门外已有百名黑衣骑等待,为首一黑一红两匹西极宝马,正是三年前老人送他的礼物。
“阿娘,小痴去了!”
何辅翻身上马,打马转了一圈,这才在孙氏目视下纵马离去。
一人在前,百骑在后,尘土飞扬若怒龙翻滚,战马奔动速度很快,直至看着儿子消失不见,站在门外孙氏才轻叹转身走入院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