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前段时间，凡院里传出来你曾和一条人源境实力的黑黝蛇战斗，并且成功将其斩杀。”
略微沉默后，凡尘还是打断了这种诡异气氛。
果然是问这个…
图之心里一紧，他在之前就有过猜测，现在得到应证，却还是心头忍不住一跳。
图之眉头下意识地皱了皱，心里飞快盘算着如何给凡尘编造一个合理的谎言。但他发现，似乎无论如何，他都是没有办法将这个事情编造得完美合理。
总不能说，在生死关头，有神仙出手救了他一命吧？
“没有我，你这个时候已经在鹿神族伏罪，多半结局都是成为一具冷冰冰的尸体。”
见到图之沉默，凡尘轻声安抚道：“我给你提这个事，也并不是要你感恩。我只是想告诉你，我对你没有恶意。我只是对你的事情有些感到好奇。”
凡尘顿了顿，旋即其瞥了图之一眼，接着意味深长道：“人源境与当时的你融胎境的修为，绝对不是任何手段能够弥补的沟壑。”
“所以我觉得，你的体内应该是有什么东西，对吧？”
凡尘话音落下的瞬间，图之的脸色唰地一下便是变得有些难看起来。自己小心隐藏着的秘密，凡尘居然一眼就看穿了？
“呵呵，不必惊讶。”凡尘摇了摇头：“当你踏入三源境，你的洞见力会得到前所未有的提升。三源之境，每一源的突破都是会带来完全不一样的层次。”
“另外，以我的实力，其实看出你体内有东西并不难。只是我不愿意用神识力量直接看穿……你懂我的意思吧。”
“嗯……”
图之迟疑地点点头。突破开魂境，他也知道了神识的作用。如果要说达到三源之境可以直接用神识力量透视他的体内，这件事他绝对不会认为有什么不妥。
因为当他拥有了神识力量的那一刻，他便是知道了这种力量的神秘浩瀚。
所以凡尘的言下之意他很清楚，意思是他有直接看穿自己的力量，但是他不希望这样做。他不希望偷窥自己的秘密。
“啧，你这院长还算有点意思。”
在图之踌躇不定时，青御的声音却是在体内突然响了起来。
“他天源境的实力，足以在你不知情的情况下探测到我的存在。但是他没有这么做，显然是因为不想随意践踏你的尊严。”
“他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，你还是给他坦白吧。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