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海棠和那个糖人。
不知道是不是摊主的技术太好,她总觉得,这两个没什么区别,还很是相像。
但她抬眸,见谢云辞很是坦然的模样,又感觉是她自己想多了。
赵琼华你清醒点。
心里默念了几句后,见谢云辞接过糖人后,两个人这才继续往前乱逛。
“琼华,你尝尝这家茶楼的茶如何。”
一家茶楼外,谢云辞坐在外面临时摆出来茶桌旁,替赵琼华斟了一杯茶,推到她面前,“我走得累了,等休息休息再陪你逛。”
“一会儿长安楼的彩头也要出来了。”
轻花节毕竟还是长安楼举办的,前面再怎么热闹,最重头大轴的终归还是要落到长安楼身上。
“不知道今年会是什么。”赵琼华端起茶盏,轻抿了几口说道。
谢云辞一手把玩着这扇,一手轻叩着茶桌,没顺着她的话说,反而是问了一句看似无厘头的话:“你寻常出府,都是只带银票吗?”
带银票有什么不妥吗?
赵琼华不知道他怎么突然问这个,但还是诚实地回道:“对,白芍和青鸢也会带着些。”
只不过为了方便,白芍和青鸢还会携带一些银两和碎银。
“方才糖人的钱,虽然我是你的教书先生,但也还是要明算帐的。”谢云辞一双狐狸眼微眯,展笑,“银票太大,也不至于。不如郡主拿其他东西抵个账?”
不等赵琼华开口,他又补充说道:“之前琼华你说要请我去长安楼,到现在也没消息。你腰间那个荷包,我倒是看着挺好。”
赵琼华:这么突然且直接的吗?
平常她敲别人竹杠,倒是挺快乐,如今被谢云辞反敲一把,这滋味
“若是你舍不得也无妨,来日”
知道他要说什么,赵琼华提前截胡,皮笑肉不笑地说道:“舍得,一个荷包而已。只是绣工不精,二公子不嫌弃就好。”
她可不希望有什么来日方长。
而且这荷包,也是褚今燕为了轻花节祈愿,拉着她一起绣的。
与其在她手中毫无用处,不如全了谢云辞这个人情。
说罢,她就低头去解开系在腰间的荷包,正要抬头递给谢云辞时,她就突然被人拉起身来,耳边还回荡着谢云辞那句“小心!”
尚且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时,她就听到旁边一声巨响,像是有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