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一搏，你家起火的时候，有没有什么动静，说来听听？”苏小暖才不信这个邪，越是邪门的东西越要挑战。
王一搏是村长家的大儿子，一个二十岁的大小伙子。
“我和弟弟在院子里劈柴，我妈在厨房做饭，我爸在院子里抽烟，这火确实烧得有点怪，不是院子，不是厨房，偏偏是我们睡觉的房间，里面没人，又没有易燃物。”
“房间什么位置？”
“靠窗户的位置。”
“好，我知道了。”苏小暖面无表情地看了眼徐勇。“你家呢？”
“我家是从猪舍起的火，猪舍盖的是稻草，烧得很快，整个猪舍都烧没了，还好猪没被烧死。”徐勇后怕地说。“这要是在晚上，我家猪就变烤猪了。”
最后，她又打听了各家起火的时间和方向。
苏小暖沉思了会，突然抬起头问了句。“你们村谁家有供奉过死人的骨灰吗？”
那个年代，这话问得确实有些突兀。
人死后都土葬的年代，哪里会有人供奉死人骨灰。
但她还是心存侥幸地问了句。
“小暖，怎么问起这个来了？”张玉兰紧张地问。“是起火跟这个有关吗？”
“是不是真有？”苏小暖急得抓着张玉兰的手。
“嗯。”张玉兰点了点头。“兰家老爷子矿难死了，接回来的是盒骨灰，兰家觉得不是尸体，也就没有土葬，那骨灰就供奉在堂屋里。”
“原来她家供的是死人骨灰啊？”
王一搏、徐勇、默希三个小年轻都大吃一惊，他们这代人不知道这些，只有老一辈的人才知道。
“嗯。”张玉兰说。“这是二十年前的事情了，之后就让兰光学顶替他老子去矿上工作。”
“兰音他们是不是还在村子里？”
“嗯。”王一搏说。“她家院子也起了火，烧了鸡舍和一些杂物。”
“那她身上有什么变化吗？”
“没什么变化。”徐勇摇头。“穿得跟妖精一样，我看她才像个妖女。”
“还是先前的衣服吗？”
“嗯。”王一搏说。“穿那么妖，把个王小宝迷得神魂颠倒，兰音走一步，王小宝就跟一步。”
苏小暖松了口气，嘴角扬起笑意。
外面的呼声越来越大：
“妖女，出来。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