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。
眼看昙菊皱眉，她轻飘飘的道：
“我是乡下来的土包子，什么规矩都不懂，你要见不上我，走就是。”
她巴不得，所有人都离她远远的，这样才自在。
“小姐不必妄自菲薄。”昙菊道。
没过一会儿，秦嬷嬷去而复返。
“大小姐，老夫人说了，午膳要与您一同，还请您焚香沐浴。”
她就知道。
无奈的叹了口气，扔下话本子就起身，“又得演戏，难呦。”
就是在这场午膳上，林婉儿上演了一出姐妹情深的好戏码，惹得她是泪眼汪汪。
也是因此，她对她推心置腹，也才被她接连算计，替他人做嫁衣。
皱眉瞧着一地狼藉，秦嬷嬷叹了口气。
“朽木不可雕也。”
纵是嫡女又怎样，还不是，土妞一个。
梳洗完毕，昙菊为她上妆。
瞧着铜镜里的美人儿，昙菊不禁看眯了眼。
“大小姐真好看。”
装扮起来，连上京第一美人的二小姐，都及不上这姿色的一半！
只瞥了一眼，林妙清就拆下珠翠，擦掉脂粉。
“一张皮囊罢了，死了，土一埋，还不都一样？”
挑了件素色衣裳，林妙清就往长寿斋去了。
反正祖母不喜欢她，不管装扮再如何，总能挑出个毛病。
倒不如做自己，任由他人评说也无动于衷。
望着她的背影，昙菊淡笑一声，“大小姐，真有个性。”
梨花不好意思的挠挠头，“小姐以前不这样的，你别见怪。”
今儿个小姐这是怎么了？
看谁都不顺眼似的。
看了眼朴素的人，秦嬷嬷皱着眉，可还是将人领进了长寿斋。
进了门，就看到一名面目慈祥的老太太正和林婉儿有说有笑。
可一看到了她，面容立马冷了下来。
“拜见祖母。”
秦嬷嬷刚退下，老夫人手中拐杖倏然落地。
“跪下！”
瞥了眼垂眸的林婉儿，林妙清面无表情的跪下来。
祖母不待见她这件事，打从一生下就知道了。
没关系，反正她也没打算处好这层关系，毕竟，林婉儿才是养在她身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