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。”
钟宛没动,任他动作。
然而不知道为什么,她总是会想到秦忱质问她的那些话。
还有他的眼神。
他一字一句质问他是不是就是个阴暗的、只会使阴招的败类。
其实她当时顿了下,是下意识想回答不是,可是两人都气昏了头,都是想着怎样的话伤人就往外抛,不管是不是扎到对方的心坎上。
或许,这一次她是真的做错了。
说不定这以后他们的关系也会走向更恶劣的程度。
不过也是,秦忱和她早就破裂了,现在不过是对她更恨了几分。
没关系的,这不正是她一开始希望的么。
往后,那就再没什么关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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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郁当天晚上便清醒了过来,除了脑震荡后遗症会头疼以外,没有再昏迷过。
其他的一些后遗症,反应倒也还好。
因为只是轻微伤,清醒后会有一些头晕、耳鸣等反应,但没有什么其他身体损伤,日常生活还是可以,就是要暂时住院观察几天。
钟宛在医院照看了他两天,两天以后温郁按捺不住找书坐在床上看,没看一会儿头就疼了起来,钟宛给他把书没收了。
“教授,以你现在的身体状况,最好是不要做这些事情,你现在最需要的就是休息,不要想着什么学术研究了,那些学生问你的案例和真题也暂时放放。”
温郁说:“平时习惯了这些,突然什么事也不做,感觉少了些什么。”
“但是也要为身体着想啊。”
钟宛把书放进抽屉里:“从现在起电视和书报都不可以看了,好好休息,大概一周以后才可以,要是无聊,我陪你说话。”
她坐到病床旁边的椅子上,拿了个苹果:“吃吗,挺甜的。”
温郁点点头。
钟宛拿了把水果刀就开始削。
这两天外边又降温了,有些冷。
屋里开着冷气,只不过病房的玻璃窗很大,光线直直地照进来,钟宛怕光线会对恢复有什么影响,将窗帘给拉上了,窗帘布是浅蓝的,有些光透过来,影影绰绰很是温柔。
温郁看着钟宛细致的动作,视线落她手上。
他发现,她的手很好看。
看着软软白白,指节也细,其实她平常处事是很飒的那种,按理手也该是那种修长精致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