塞回去。
一想到那种情况，哪怕是身为丧尸王级别的存在，他还是偷偷的打了个冷颤。
等研究做完了以后，药液也提取完毕了，混合在一起的药液看起来是紫灰色的，颜色有些不祥，被放进了安剖瓶一样的瓶子里储存着。
因为要使用很久，一支一支地用，直到治疗彻底结束为止。
紫灰色的药液从瓶子里面慢慢的升腾而起，细细地分成一股一股，落到了谢陶指尖上。
她笑得可甜了：“接下来可能会有点痛，你要忍住哦。”
钟山景在忍耐疼痛方面，是很强大的，他从小的时候就在生病，病痛一直在折磨着他，他还要对周围所有人露出笑脸来，假装自己并没有感觉到不适。
后来去了新的家里，面对陌生的父亲，他就更会隐藏自己的痛苦了，只有需要的时候才会露出软弱或者是被病痛折磨的样子，来博取他们的同情。
所以谢陶在说，一会儿可能很痛的时候，他提前做好了心理准备，然而就算做好了心理准备，在那一瞬间，他也直接痛苦到了失神的状态。
年轻男人漂亮的面孔，本来就是苍白没有血色的，此刻更是白得像纸一样，谢陶空出的那只手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脸颊：“你要忍耐。”
她说：“因为这是你进化的一部分，只有这样你才能变得更加完美。”
暗红色像血液一样的东西，随着药液的注入，慢慢地从毛孔当中溢了出来，刚开始的量很少，后来逐渐变得多了起来，很快就在钟山景皮肤表面覆盖了一层像是红色的薄膜一样的东西。
只有那双眼，再被疼痛折磨过后，仍旧是明亮的，他注视着谢陶，很安静，竟没有喊过一声痛。
谢陶是知道这样的痛苦有多难忍耐的，于是就夸夸他：“很棒棒，就是这样，你还可以做得更好对吗？”
那语气简直和夸小孩没有什么区别。让人充满了想要吐槽的欲望，钟山景微微闭上眼睛，把脸颊贴在她的手掌上：“嗯……”
他已经习惯了忍耐痛苦，更何况无谓的痛苦才是最难忍受的。
而他此刻，可是能够看到未来那明亮的光的。
——
钟山景第一次治疗结束之后睡了一天一夜，等他昏昏沉沉醒过来的时候，发现自己躺在谢陶平时睡的那张床。
但是谢陶并不在。
钟山景撑着自己的身体坐起来，竟感觉自己从未有如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