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不会心虚?”他含笑问。
季暖可以肯定了,他方才的点头就是敷衍!
说回正事,季暖忽略他给的称呼,说:“是你给我的暗号。”
傅斯朗啧了声,“这么说来,是我教坏了小朋友?你要这样想,我进调解室岂不是有点亏?”
她神色自若,辩解:“也不亏吧,我都给你塑造正面形象了。”
全学生会怕都知道傅斯朗见义勇为了。
傅斯朗意味深长:“是提醒我刚才的英雄救美是假的啊?”
季暖哑口无言。
也算真的英雄救美了吧,是刘附口出狂言侮辱她,傅斯朗才动了手。
她还未答,傅斯朗戏谑道:“那我争取下次。”
季暖说不过这个话语里有着几分无赖的男人,鞠躬和他道谢:“总之,还是谢谢你!”
动作幅度太大,额前的碎发擦过他衣领,浅樱的味道浓烈钻进他鼻尖,眼前浮现一片粉林,还有日光懒懒洒下。
像他那晚吃的那颗糖一样甜。
鬼使神差地,他抬手靠近她头绳,勾住一扯,乌发散落在她肩头。
脸颊贴上头发,季暖怔住。
当她缓缓抬头对上他深沉的眼神透着几分危险和……恶趣味。
她小退半步,凝眉望他,似乎他做了天理不容的事。
傅斯朗压下心口道不清的侵占感。
特别像他小时候发现花园静谧一角有只猫常在午后跑来小憩。
那只猫通体雪白,漂亮美丽,看见它那一瞬,他决定独自享有这个秘密,不愿告诉任何人。
清楚季暖并不是那只雪猫,而他却产生了微妙的似曾相识感。
他摊开掌心放到她前面,漫不经心说:“抵消。”
他帮了她一个忙,他捉弄她一下,一来一回算抵消。
怎么想这笔交易都怪怪的。
他可是进了一个小时的调解室。
而她只需要再把头发扎起来。
他从烟盒抽出一根烟,在她眼前扬了扬,季暖看懂暗示,退出吸烟区,但并未走远,就站在他视线范围。
呆站着显得奇怪,她难得主动找了话题。
她问:“你今天有比赛项目吗?”
才想起他出现在田径场的原因。
耳边是火机轻擦声音,一会儿,他叼着烟,回了她:“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