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转世之人的讨论,也就此告一段落了。
不过在此之后,钟鸣也曾试图从一些其它的与魏鸯有关的野史中找出一些蛛丝马迹,以期找到证据来佐证自身观点,不过野史终究是野史,换个说法就是钟鸣前世的地摊文学,几乎都是极尽吸睛之能事,内容可以说是愈发离谱猎奇,甚么魏鸯与数位江湖女侠不得不说的情史啊、甚么魏鸯曾是周朝宫禁之中一名小太监啊、甚至更有甚者,还造谣说魏鸯实际上是一名女扮男装的女子……道理倒是讲的头头是道言之凿凿、但所罗列出的证据实则尽皆是一些捕风捉影的谣言,要么便是前朝文人对其的抹黑,实在难以采信。
不过也正因如此,钟鸣对于魏鸯的种种生平事迹也变得如数家珍,无怪乎他在学馆夫子教授这本魏祖本纪之时有些心不在焉了。
“狄安!”正当钟鸣神游物外之际,一声暴喝将其拉回现实。
钟鸣神色茫然地抬起头,发现原本一直摇头晃脑讲课的白胡子夫子正狠狠地瞪着他。
“狄安,站起来!”
“呃……先生。”钟鸣暗叫不妙,有些不情不愿地站起身来。
“跟你们说过多少遍了,以史为鉴可以明得失!当年我太祖皇帝为何将各朝史书列为科举必考科目,正是希望我们读书人不要做那酸丁腐儒,要多看看那些当年之事,不要重蹈覆辙!”
“可你们呢!一个个打瞌睡的打瞌睡,开小差的开小差!尤其是你狄安!我盯着你看了一炷香,你眼珠子动都没动一下!”
“先生……”
“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!”
“你今日讲的课,我已自学过了,这才有些走神……”
“啊?好小子。”白胡子夫子闻言不由怒极反笑:“好好好,那我倒要考考你了。”
“整本书你都能倒背如流了不成?”
“也差不太多了……”
“好!那我问你,你可知这本魏祖本纪之中写过咱们大魏朝开国不久的那一场‘离原之战’?”
“自然知道。”钟鸣倒是丝毫没有露怯,还未等老夫子问出具体的问题,便直接道:“离原之战始于定鼎三年,终于定鼎六年,乃是咱们大魏朝针对当时北方游牧部落的一场‘开疆拓土之战’。”
“当年咱们大魏朝北边的北狄还并非一个完整的国家,而是由大小不一的游牧聚落组成的松散联盟,实际上各个部落实力天差地别,但其中最强者也难以与天下无双的大魏铁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