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部分攻击,吴亘在飞鹤的攻击下哪能挺的过来,遑论逼降对手。
入夜,吴亘趁着夜色匆匆出了门。等摸到少阳院,刚入山门,胡嘉已经迎了上来。
“送到了。”吴亘劈头就问。
“嗯,我办事你自放心。”受托给朱浅画送信的胡嘉点点头,“就在山后观沧崖。”
“好。”答应一声,吴亘独自一人匆匆赶往观沧崖。
行至山后崖边,朱浅画业已等候在此,正站于一座观山亭下扶栏远望。
吴亘咳嗽了一声,走到朱浅画旁边,站于身侧,眺望不语。今天打赢了白检心,心里底气足了不少。
“就那么喜欢打架。”朱浅画白了吴亘一眼,淡淡道。
吴亘如何不知道,对方是真的生气了,赶紧讪讪道:“以后再不会了。”
朱浅画叹了一口气,却没有再出声。月光洒下,晶莹如玉的脸庞隐有霜意,精致的五官如丹青山水,显得朦胧静谧。
只有晚风吹过山亭,耳边几缕长发飞起,方显的其人心绪并不平静。
沉默半晌,吴亘几次想开口劝慰,却说不出一句话。眼睛转了转,吴亘忽然问道,“浅画,既然你早已可以练气,为何当日在琵琶湖边,秦观设计伏你,你却没有使出任何手段抵挡。”
夜色中,朱浅画微微一怔,面色微红,“爹爹当时不让我显露出手段,再者,当时不是有你在吗,难不成还需我出手?”
“那是。”吴亘呵呵一笑,拍了拍自己胸膛,“有我在,看谁还敢欺负你。”
“就知道瞎逞能。”朱浅画狠狠剜了吴亘一眼,转而幽幽喟叹道:“我知道你的想法,其实那些身份什么的都无所谓。若是隐居一处深山,茅舍槿篱、耕锄鸣梭,不也很好吗。”
吴亘咬了咬嘴唇,面色沉静,“放心,浅画,我吴亘虽然出身低微,但终有一天会超群绝伦于众人之上,绝不会让你受人白眼。等那时,我们再谈归隐南山,琴瑟和鸣。”
“你知道我不在乎那些世俗之见的。”朱浅画长叹一声,“只要人平安就好。”忽然身子一僵,红晕从脸上一直蔓延到手上。
原来此时,吴亘那只不老实的手,如耗子一般顺着栏杆一点点溜了过来,轻轻抓住了其人纤纤素手。
“让我努力一次如何。”吴亘难得正经,朗声道:“你看中的男人,绝不是庸庸之辈,迟早有一天,他会成为盖世英雄,带着万千儿郎迎你。到那时,又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