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他改造为适合习武之人,这......千年来闻所未闻!
脑子里一片混乱的容州人被押送到了三楼,二位女弟子将他放在楼梯前,躬身施礼下楼而去,三楼那朝阳的窗户全部敞开,阳光照射进来,异常亮堂,身穿道袍、头戴紫金莲花冠的白云子居于朝楼梯的上八位,其背后有一面做工精致的八连屏风,上画鸟兽山川,身前有一座案几,几上摆了个小巧铜炉,内插两根线香,隐隐有香火气从炉内飘来。
他闭目练坐功,也不知练的什么功法,案几侧面坐着一人,正是传闻中的大师姐青凤,同样一身素色道袍,头戴冲天七星观,见容州人傻站在原地,便伸手招他上前,容州人晕乎乎地走过去,两名小道童抬着一个蒲团过来让他坐下,他跪坐于上,打量着闭目的白云子与睁眼青凤,不知如何开口。
“师尊,容州人阳宛带到。”
白云子眼睛不睁,开口问道:
“阳宛贿赂本门弟子,欲见老夫,所谓何事?”
容州人双手高举一揖到地,再起身时,已伸手抓向面皮,一张薄如蝉翼的人皮面具被他摆在案几之前,露出一张浓眉豹瞳,宽比大嘴,丝毫不似先前精细刁钻的生意人形象,他双手在那宽大的商人袍服内一阵摸索,六根三寸长的银针被他拔出放在地板上,只见他那原本圆滚滚的胖矮身躯突然拔高,身形从六尺涨到七尺有余,裸露在商人服饰外的肌肤臌胀,手足变大,太阳穴隆起,俨然一个习武之人的样貌。
白云子眼睛睁开,看着身形巨变的阳宛,伸手一招,一根三寸长的银针就落入他手中,银针上满是血迹,一滴血珠正从针中央凝聚,朝着针头滑去。
“如此手段,来者不善啊。”
阳宛除了伪装,再次一揖到地,趴在地上中气十足有控制着声音大小,稳健地说:
“卑职宛豪,金州神京人,现为梁王客卿,受梁王嘱托,特来拜见白云老祖。”
白云子没有接茬,看向宽敞的阁楼一册,一道小门拉开,一身暗红道袍的周湘绣捧着一本厚厚的《大汉宗亲名录》和一本更厚的《大汉贵戚名录》出来,坐到屏风旁的一张横向矮几上飞快翻看,宛豪见此,欲言又止,客随主便,不好意思开口相阻。
周湘绣翻看速度极快,二十息内翻到后面几页,纤细的手指点着其中一页道:
“梁王刘翘,高祖弟楚元王二十一世孙,德宣十九年生人,德宣二十一年过继于无子的赵皇后,曾被立为太子三年,后当今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