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会挑时间回去一趟,把从因帕尔派出去的人都调回来吧。”
戴维眉心微蹙,不确定的问:“您是真的确定她就是当年的人?”
闻言,男人轻掀眼眸,“只不过她现在记不得之前的事了,种种迹象都表明,她是。”
“恭喜靳爷!看来真是不虚此行!”
寻找厉家主母也是他们较为头疼的问题,派去的人一而再再而三没有消息,都不敢跟厉靳汇报。
“需要什么帮助靳爷及时吩咐,我好提前做准备。”
“帮我找一个……心理医生,对创伤后遗症有经验的。”
提及奚明月,让他喜又让他愁,无可奈何的轻叹了口气,又补了一句:“要脾气好的。”
戴维略微诧异的睁了睁眼,怎么说?未来的厉家主母是个比靳爷脾气还暴的人?
他迅速收敛神色,恭敬的记下:“是!”
他又深深的叹了口气,自从遇见她,叹气的次数从零变成一个接一个……
天际翻起鱼肚白,钟表时针指向最下方,五。
凌晨五点,审批完文件,倚着座椅轻阖眼眸,揉了揉太阳穴继续睡,不一会儿调整下姿势,又觉得不对用手撑着睡……
辗转多次,难以入眠,手指敲击着桌面,垂眸思量着,片刻,从抽屉拿出一串钥匙朝楼上去。
房间内没有开灯,遮光窗帘半拉着,周围灰蒙蒙的,床上鼓起一个小山丘,女孩背对着他,蜷缩着身子睡在床边,安静的可以听到低缓绵长的呼吸。
他把她轻轻抱起,没有吵醒她,梦里的女孩闻到了熟悉的味道,往他怀里钻去。
这是厉景容的房间,他一秒都不想多待。
抱着她去了楼下他的房间……
两小时后天色大亮,厉靳房间里窗帘紧闭,床上的女孩丝毫没有察觉,盖着的被子里,她像一只八爪鱼般攀附在男人怀里,嘴里时不时发出软糯不清的呓语。
男人也丝毫没苏醒的迹象,直到中午十点,女孩才懒散的睁开惺忪的睡眼,印入眼帘的就是男人身穿黑色睡衣的胸膛!
猛地抬头,厉靳一张放大的俊脸完美无缺的展现,薄唇轻阖。
她什么时候睡到这来了?变相催促自己说出实情?
繁琐的思绪涌上心头,可均匀的呼吸让她消了吵醒他的想法。
蹑手蹑脚的脱离怀抱,缓慢而又轻柔的下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