慢在寻找解药,可是就在昨天,她又隐隐的感觉到体内的气息紊乱,原来此毒要是一直留在体内,就会每隔一月发作一次,而每一次为了压制住毒性,她都不得不为自己寻穴下针,这也就意味着她将越来越虚弱,不是毒发,而是因为解毒。
天色慢慢的暗了下去,婉月躺在美人榻上,脸色也来越苍白,密密麻麻的汗珠早就从额头上渗了出来,她紧咬着牙齿,全身一阵一阵的剧痛让她不由的想要的蜷缩起来。
“月姑娘?”沫儿一脸的担心,她直接就用了在烟月楼时的称呼。
她蹲下身来,用毛巾蘸上热水,轻轻的为婉月擦拭着汗水,看到婉月一脸的痛苦之色,沫儿的心也紧紧的揪在了一起。
“我没事,拿针来,就是现在了。”婉月强忍着剧痛,衣衫早已被汗水浸湿。
“给,月姑娘。”沫儿拿出旁边早已经消过毒的银针,放到婉月的手上,触及到婉月那如寒冰一般的手指时,沫儿的眼泪不争气的就留了下来。
婉月却顾不上那么多,拿着银针就要对着自己的手臂扎下去。
这时,门被“佟”的一声推开,婉月和沫儿都不由自主的朝着门口看去,在俩人都还没有看清楚来人是谁的时候,赫连宸风早就来到了婉月的身边。
“怎么样?”赫连宸风的语气里有着明显的担忧。
“奴婢参见王爷。”沫儿在看清楚来人是赫连宸风时,就立刻向他行礼。
赫连宸风挥了一下手,示意沫儿起身,可眼睛却还是紧紧的落在婉月那张强忍着剧痛的脸上。
沫儿识趣的就出了内室,在帘子外随时等待着吩咐。
“你是来取我性命的?”婉月虚弱的躺在那里,银针握在手里,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施针,她强打着精神,抬头,对上赫连宸风的眼眸,淡淡的问道。
赫连宸风却没有回答,他直接就挨着婉月坐了下来,幽深的眸子里藏着些许担忧。
“你……”婉月吃惊的看着赫连宸风,她试着想要将赫连宸风推开,可是现在的她是真正的手无缚鸡之力,连拿起一个茶杯都要用尽全部的力气。
赫连宸风纹丝未动,他只是看着婉月,然后从胸口的拿出一个瓶子,倒出一粒药丸,伸到婉月的嘴唇边,冷冷的命令道,“吃了它。”
“我要是拒绝呢?”婉月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,凭什么,毒药还是解药都不说,就直接想让她吃,她又不是傻瓜,而且赫连宸风会有那么好心给她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