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咬牙可以忍受的痛楚像是山洪一样爆发了,排山倒海地涌来。
文希的眼眶飞快地蓄满了泪,咬着唇像是幼猫儿一样呜咽。
“对不起,师兄,我错了,我不该不听话的”他的肩膀颤抖,泪水大颗滚落,很快一张漂亮的小脸都湿乎乎的,“我真的错了,我应该乖乖的”
偷偷离开玫瑰园的小王子哭得险些喘不过气,他失去了家族的庇护,被人欺负得伤痕累累,连脊背都被压得弯曲。
他知道错了,却再也没有重来的机会。
本来就是他一意孤行,现在所有的苦果都是他该咽下去的,就算混着咸湿的眼泪,喉咙割得鲜血淋漓,也都是他自找的。
“乖,不哭了。”赵初言哪见过文希这样,心口疼得不像话,他把小幼猫抱在怀里,抚摸他细瘦的脊背,“师兄来晚了,师兄没有早点找到希希,让你受了这么多的苦”
文希抽噎着摇头,“我不听话,让你们失望了”
“我把自己的人生毁得乱七八糟”
“不哭了,脸上还有伤呢。”赵初言小心翼翼地擦掉他的眼泪,轻声道,“来师兄这里吧,离开他,重新开始。”
“去哪?”身后忽然响起一道冷冽的声音,懒散的声调似笑非笑,“你要带我的人去哪?”
文希瞳孔骤缩,浑身控制不住的战栗,忍不住把头埋进臂弯,张口咬紧了袖口。
秦暮白不知道在门口看了多久,他慵懒地斜倚在门边,深邃锐利的眸子沉沉扫过两个人的亲密的动作,缓缓勾唇一笑。
这两人当年就一直黏糊,尤其是赵初言对文希几乎百依百顺,要说没点什么事
秦暮白眸色及其凉淡地瞥了文希一眼,话却是对着赵初言,“赵先生在背后撬人墙角似乎不大道德?”
“你的人?”赵初言腾的从椅子上站起来,新仇旧恨夹杂在一起,怒气烧得他拳头攥得作响,“你也知道他是你的人?”
“你这个畜生,你就是这样对他的?”
秦暮白迈开长腿走到病床边,两手插兜,脸上挂着温和的笑意,微微俯下的身子像是宣誓猎物一般充满了占有欲,把文希禁锢在其中,“我的人我想怎么对待就怎么对待。”
他捏着文希的双颊把他的头抬起,眯着眼,“昨晚去哪浪了?”
文希一个激灵,带了点急切的哭腔,“没有,我不是故意不回去,我昨天晕倒了”
秦暮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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