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秦暮白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!”赵初言被两个保镖抓着胳膊拖出去,他气得胸口胀痛,大骂道,“希希当年是怎么对你的?”
“他跟了你以后就没过上一天好日子,他抱怨过吗?”
“你可倒好,爬起来以后翻脸不认人,为了个白莲花把他送进监狱”
他越说越气,握拳的手背上静脉凸暴,毕竟是运动员,爆发起来力气不小,两个保镖险些没控制住他,在病房僵持了一会儿。
“你他吗怎么忍心?白眼狼!”
赵初言咬字不稳,最后一个字险些破了音。
秦暮白低垂着眼帘,长而密的睫毛在眼睑处落下层淡淡的青色,他面容沉静地坐在文希的病床前。拿着把水果刀慢条斯理给苹果削皮,仿佛毫不在意他的唾骂。zw.ćőm
他的确生了副上好的皮相,乍一看温和无害,仿佛多么好脾气的一个人,举手投足间神仪明秀,像是哪个世家豪门清贵的公子哥。
可在座的人都知道,秦暮白分明是贫民窟里爬出来的毒蛇,一步步混着暴力与鲜血走到如今这个地位。
赵初言一个人到底硬不过两个保镖,被强硬地拉出病房,怒骂声越发得听不清晰。
病房内骤然安静下来,只剩下秦暮白和文希两个人。
文希怯生生地偷偷观察秦暮白,揪着被子的手指节都用力到透出白色。
秦暮白似乎并不打算这么快处理了文希,他随意打量了几眼文希身前的饭菜,整个人靠在椅子上,手肘支着扶手,双手交叉在胸前,略微挑眉,“接着吃。”
文希弦绷得太紧,乍一下没反应过来,听见他的声音哆嗦了一下,
秦暮白皱了皱眉头,视线注意到文希的手背,吊瓶已经打完了,针头还扎在血管里,已经缓慢的回血。
他抬手想要把针拔了,没想到文希一下子抱成一团,往后躲了躲,泪水止不住地溢出来,嘴里含糊不清地开始认错道歉。
“别打我,我没有骗你,对不起,我真的不敢了”
他脑子里只剩下恐惧和求饶,反反复复就是那几句话。
长时间的精神压抑已经要把他逼到极致。
秦暮白探出的手僵在半空中,随后强制把人拎过来跨坐在自己腿上,他掐着文希哭得湿漉漉的下颌,极轻地叹了口气。
“自己感觉不出疼吗?”他一点点擦干净文希的泪珠,把那只红肿青紫的小爪子摊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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