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少他已经没有活下去的希望,但是如果他配合,秦暮白可能会放过他的女儿。
男人怒骂声越来越小,他慢慢停住了反抗,僵直着任由秦暮白的手下按住他,冰冷的匕首探进他的口腔。
嗬嗬嗬
他捂着嘴痛得直打滚,眼珠子瞪得极大,那一声声濒死的惨嚎显得声嘶力竭,叫人不寒而栗。
“行了。”秦暮白熄灭了烟,摆了摆手,“把他带下去处理了吧。”
男人就像是牲畜一样被人拖走,气息奄奄。
文希把嘴唇咬得血肉模糊,竭力控制住惊叫,躲在门后夹角处瑟瑟发抖,努力减小自己的存在感。
排山倒海的恐惧与惊慌涌了上来,他啪嗒啪嗒掉着眼泪。
他的耳边充斥着男人的惨叫哀嚎,一想到下一个处理的就是他,他就止不住地发抖。
要认错吗?
他胡乱抹着眼泪,手脚麻得几乎没有知觉。
但是他究竟哪里错了呀?
明明是白帆找人要lun了他,为什么要受惩罚的是他?
极端的恐惧下,文希甚至后悔自己今天为什么要反抗。
白帆想要侮辱他,那就让他侮辱好了。
分明已经像条狗似的活得没有尊严,为什么就不能安安分分真的就做条狗呢?
总之给秦暮白一个人上,和给一堆人上有什么区别?
都是一群畜生罢了。
暗室内没有半点声响,他竖起耳朵,紧张得不敢呼吸,有一点动静,都叫他心惊肉跳。
忽然皮鞋踩在地板上的脚步声响起,一种无形的压迫感在暗室内散开,文希浑身抖得就要坐不稳,眼泪开了闸似的,却越哭越凶。
脚步声缓缓停在了他身前。
文希攥紧了袖子,心脏骤紧,他太了解秦暮白了,这时候要是什么都不说,在他眼里就是定了罪。
他强提起一口气,伸出脏兮兮的小爪子拉了拉秦暮白的裤脚,红肿的小脸强行勾出一抹笑,“秦爷”
只是秦暮白甚至不给他解释的机会,抬脚把他踹得打了个滚,他后背撞到墙上,抱着肚子惨叫了一声,然后抽抽搭搭地哭出声。
秦暮白笑了下,蹲下身,拨开文希的额发,用指腹温柔地捻去他的泪珠,“委屈了?”
文希吓得说不出话,只是一个劲惊慌的摇头,他的胸膛起伏很大,喉咙里泄出压抑到极致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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