呜咽。
“白帆现在都还在医院躺着。”秦暮白拿起边上沾血的鞭子,慢条斯理地摩挲,“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呢?”
文希咽了下口水,余光瞥到地上的血迹和手指头,骇得面色发白,他撑起身子爬到秦暮白跟前,小心地抱紧他的腿,眼泪流了一脸,“是他要找人把我还要录像,我被吓到了,我真的好害怕”w.ćőm
“我不是故意的,是他先欺负我”
他到底说不出那些恶心下流的话,搜肠刮肚地憋出个欺负两个字。
可只要长了眼睛的人就知道哪是欺负那么简单的事。
小东西哭得可怜又可爱,满腹的委屈也不敢说出来。
都到这时候了竟然还抱着男人给他主持公道的想法。
小少爷哪怕在监狱了待了两年,也还是天真的有些让人觉得好笑。
“是吗?”秦暮白用鞭子挑起文希的下巴,觉得他这副模样还挺有意思,“可我只看到了你把他推下水。”
“不是这样”文希眼睛亮了下,以为秦暮白会给他公道,甚至急切道,“你看到了呀,他找了一群人,他们可以作证的。”
就是不长记性,两年前他也这样乞求过男人,现在伤疤都没好,又开始试图和男人解释真相。
“但我听他们说,是你饥渴难耐”秦暮白噙着笑凑近他,眼看着文希眼里的光慢慢沉底,“招了一群野男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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