曼舒这女人真是太讨厌了。
真真太讨厌了。
真真真真太讨厌了。
乔泽雅恍惚发现,比起应付那些令人头疼的高级黑、键盘侠,曼舒大概是另一种折磨人的存在。且对于本人而言,这种事情又不仅仅是擅长那么简单,至少,方法手段上层出不穷、花里胡哨让人目不暇接。
是的,对乔泽雅来说,和曼舒互呛是一件比应付黑粉还要累人的事,这一刻,她单纯希望能够堵住对方的嘴。
让烦闷不已的心情顺畅一些。
警如现在这样——
借着脚下那双恨天高的优势,乔泽雅以近十厘米的身高差距,毫无悬念地将对方推到了过道边的角落里,并牢牢将人抵在墙上,让她动弹不得。
但果说,强硬只是一种宣泄的方法,那么,剩下的不甘心,则由唇与舌传递了过去。
那是一个抹不去恼意的,糅杂了丝丝絮絮缠成棉团的怨怼,带着女王气场的亲吻。又如这份罕见的霸道,现在积压心底的不快,令乔泽雅没有了怜香惜玉的心情。
怀里是容易令人着迷的馨香,夹着一丝属于唇膏的甜蜜,与空气里混入的清冷、鼻尖的呼吸交|织在一起,又融合出了别样的味道。可能是微妙的、奇妙的、美妙的,也可能是等待已久的味道,但不同于欢喜地沉溺,乔泽雅却愤愤地在对方唇上咬了一口,不重,却足以传递她此时的不满了。
唇瓣上的微微刺痛,惊蛰般,很快让曼舒从受制于人的境况里缓过神来。
身前是严丝|合|缝的暖意,却缓解不了背后那一片渗骨的冰冷。在如此强烈鲜明的对比下,让她只想尽快逃离眼前的困局,于此,她推开了面前的人,带着一份全身而退的清冷与理智,反问道:“前辈你这是做什么?”
“做什么?”乔泽雅反问。
“曼小姐不都尝过味道了吗?”尽管现在被人推开,乔泽雅也没有特别懊恼的情绪,她稍微整理了一下微褶的裙摆,好整以暇地回道,“当然是在吻你。”
语毕,是一阵悦人的轻笑。
但对于乔泽雅这真假难免的态度,曼舒回应得相当平静:“我还以为前辈会有更多明示,但如果,这是之前的膺惩,我想,这次应该可以扯平了,前辈说呢?”
这次,换做曼舒和她撇清关系了。
界限划得比她还要清晰、比她还要果决,而且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。
这些冷